简介:他只记得先生拽了纸巾擦了性器也擦了桌子 纸巾应该是扔进纸篓里了但他的裤子还在那里得趁女仆打扫之前拿出来 但前几天他发情期打完抑制剂以后觉得有些不舒服 就在床上躺了一天 白天睡多了 晚上就没睡着 半夜听见慕朝喊慕允星语调不像平时说话的清冷好像有无尽的委屈悲伤 徐鳳年在到達北邊防線后除了聽取大小將領稟報軍情和關務 很少說話 連問話的次數都不多 偶爾有詢問也是些雞毛蒜皮的邊防瑣碎 沒有說過半句指點江山的豪言壯語 也沒有在一干沙場名宿和青壯武人面前 故意顯擺自己的兵法家學 其實許多人倒是打心眼想聽一聽這位北涼王的江湖壯舉 畢竟是連王仙芝都能一戰勝之的武林「新魁首」 不管徐鳳年用多大的口氣說多大的話 哪怕是燕文鸞顧大祖這些老人也樂意豎起耳朵傾聽 只是年輕藩王還是讓眾人大失所望 對於幾次遊歷江湖和那一場場生死大戰 始終隻字不提